铃歌偏头看向了银,不等她开口询问,银将手里的药递给了她,她下意识接过,面露疑惑。

银温柔地解释:“首领好像有些感冒了,我去清原医生那里拿了点药,有些文书需要处理,赤染小姐可以将药拿给首领吗?你的建议,首领或许会更好地采纳。”

……她就说在沙发上睡会感冒嘛。

等等,她都没有感冒,他身体这么虚弱的吗?

将陷入沉思的铃歌沉默的表现以为是同意,在电梯到达办公室所在楼层后,银微微欠身地离开了。

铃歌看着手里的药,等待电梯门重新合上地去了最上层。

她感觉自己对首领办公室轻车熟路到都快不需要守卫的次次通知了。

“铃歌怎么来了?”办公桌后的太宰微笑地看着她。

“银说你感冒了。”铃歌提起了手里的塑料袋,将药放在了他桌上,“我昨天都说了,睡客厅不行的。”

“小银太夸张了,只是早上嗓子不舒服咳嗽了两声,现在已经没事了。”太宰不在意地说。

铃歌狐疑地看着他,她想起上次他也是说没事,结果在办公室发烧了。

她说着“失礼”,绕过办公桌,用手试了试他额头温度,太宰这次只是噙着笑意地注视着她,没有拒绝。

体温是正常的。

而且她进门后,他似乎也没有咳嗽或者其他症状。

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的感冒。

“铃歌。”他将她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温柔地握着,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

映照着她清浅身影的鸢色眼睛里,沉浮着让人无法读懂的情绪。

那一声里饱含眷恋,却又好像空无一物。

她应了声,静静地看着他。

一瞬又仿佛极其冗长的对视中,他漫不经心地收回了视线,手肘撑在桌上,懒懒地托着腮,尽管仍旧看着她,一如既往的轻快语气,却变得多了几分不着痕迹的疏远。

“药我会吃的,铃歌没有其他事,就先出去吧。”

“是。”

铃歌没有因为太宰的反复无常有任何的困惑或者意见,她坦然地接受了,转身离开了房间。

……所以她果然和娃娃机里的毛绒玩具是一个地位吧?

出门后的铃歌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