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到化解仇恨这个事,有些人可以,有些人不可以,去年冬天韩千叶上山逼教主下跪,明教上下无不受辱,很过分了吧,可是他是个坦荡善良的人,所以义父不仅没有追究他,反而让医仙为他治疗。而成昆居心叵测,仇视义父,并不值得夫人如此宽待!”

柳芯茹却道:“这怎么一样?顶天本就不亏欠韩千叶,可却是亏欠了我师哥!我师哥独身未娶这么多年,又要跟谁说这份委屈?!我若不护着他,怎么对得起他的深情?”

“你……”思思闻言被柳芯茹气得伤口疼,杨逍见状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冷笑道:“你还挺厚颜无耻!当年你没勇气婚前私奔,现在倒是有勇气红杏出墙,东窗事发了还能倒打一耙,真是,人至贱则无敌!要说亏欠,是你先亏欠了与成昆的少时情谊,又亏欠了与教主的夫妻缘分,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哪里来的脸怪我们教主?”

“就是!你的父母爱慕虚荣,你没张嘴不会抗议么?你没长腿不会跑么?”周颠也怒道,“思思妹子看在教主的面子上跟你讲道理,可我们这群浑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要我说!你就是不要脸!”

“不知廉耻!”

“就是,教主又没拦着他娶妻!”

“瞧她说的那叫什么话!”

“拎不清!”

……

一时间大厅里议论纷纷,但除了沉默的谢逊,其余人全是气愤不已骂骂咧咧。

“好了!”阳顶天睁开眼睛,微微抬手,目光悲悯地看向柳芯茹,“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你原来是这般想的……罢了!”

“当日成昆给了思思两个选择,杀了我或者杀了杨逍,现在本座也给你两个选择,杀了他,你还是明教教主夫人,或者,你我一别两宽,今日本座便放他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