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表妹了,旭凤很是感激!”旭凤看了看不远处的穗和,知道母神特意如此说,是为了加深他与穗和的感情,可他真的从来都只把穗和当妹妹啊!旭凤接着又对荼姚道,“母神,不是旭凤不知轻重,而是……”而是母神你糊涂啊!若真如那镜像中所示,从先花神,到兄长母族,再到漱离仙上,母神,你可要我如何是好?“漱离仙上……”

“她无碍,只是被关押到了毗娑牢狱。”荼姚也看出来了,要是她不回答,旭凤会一直问下去,只好无奈道,“旭儿,你傻了还是疯了?你可知道她可是几次三番的要害你的,你那日的所作所为又是如何的伤母神的心!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母神如何是好?”

“母神,孩儿不孝,可是,可是母神所为实在太过,您怎么可以如此……”如此什么?恶毒?可是他知道,母神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谁都可以说她恶毒,唯独他旭凤不可以。

可是,如果真如那镜像中所示,母神真害了如此多的人,要是哪天,被母神所害之人来寻仇,他又该如何呢?因母神而致死之人是如此的多,他一条命都不够偿还的,他要如何才能保母神安康?

若母神真害了先花神,而水神很快将得知真相欲替其报仇,而父帝将会不顾千年夫妻情分,将母神削去神籍,打入毗娑牢狱,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母神如镜像中那般被困,然后待兄长登位后跳临渊台而灰飞烟灭吗?

母神纵然有万般不是,可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人,她都是他母神啊!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眼睁睁看着母神灰飞烟灭的。

眼看如今所发生的一切,与镜像中所示的是那么的相似,旭凤越发怀疑,那个镜像中所示的,极有可能就是真的,若真如此,那,他到底该如何做?他要如何才能避免将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那灯最初到底从何而来,为何他将兄长的逆鳞置于其上,就显示出那样的一幕?到底是巧合还是阴谋?

等旭凤回过神来,屋中已仅剩他与荼姚二人。

“……旭儿你可明白”荼姚看旭凤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还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不会再想着与润玉那心思深沉之人多加往来,不会再去喜欢锦觅那小贱人。

“母神”旭凤盯着荼姚道,“母神您可听闻浮梦丹……”您可有浮梦丹,您又可曾给我吃过浮梦丹?

☆、九

听完旭凤的话,荼姚脸上显出几分慌张,难道他知晓了她欲让他吃下浮梦丹?然后忘记与锦觅过往一切,忘记与润玉的那些所谓的兄友弟恭,日后听从她的话,不要老是和她作对,与她同一阵营吧!

怎么可能,在旭凤昏迷之后,她才暗中把浮梦丹给了给旭凤熬药的仙侍,准备让她混在岐黄医官所开的药中,让她找机会给他吃了,而旭凤又刚刚醒来,他怎么会知道呢?

“旭,旭儿,此药……”荼姚本想说她从未听闻过此药,可是想想,润玉都已经去见了漱离,想必也早已想起了自己的过去,知晓他曾吃过浮梦丹了!旭凤一向与润玉交好,很有可能就是从他口中得知的浮梦丹此药的,“旭儿,当年,你父帝迷恋先花神,又欺母神无子,竟欲废我后位,母神无奈之下,才去下届找到了润玉,又喂其鸟族秘药浮梦丹,让其大梦三生,往事皆如浮云,再将其带上天界,才让你父帝打消了废后的主意。”

“那母神可否给我一粒浮梦丹呢?”

“你,你要浮梦丹干什么?”荼姚实在想不通旭凤为什么会向她讨要浮梦丹。

“母神,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母神所言极是,我与锦觅实在不合适得紧。可是,母神,孩儿实在喜欢她,心中时常不受控制的想起她,经过凡间的一遭,犹是如此!所以,孩儿想忘了她,求母神成全。”旭凤洋装心痛道。

“真的?”荼姚吃了一惊,可是更多的是怀疑,旭凤那么喜欢锦觅,在凡间更是同生共死,怎么突然就要忘了她了,都不用自己出手的?“你莫不是在哄骗母神!”

“没有,孩儿岂会欺骗于母神?孩儿曾经到过花界,花界众位芳主以至花界小精灵都不喜我,都反对我与锦觅在一起。水神是锦觅的爹爹,他亦不喜我,觉得兄长性情温和又待锦觅极好,更适合锦觅,他更想兄长成为他的女婿。而且锦觅还是兄长的未婚妻,父帝都已同意了兄长与锦觅的婚事。”旭凤说着,就真有些伤心了,他与锦觅之间还真的是困难重重,那他们是否真的再无可能了!如果镜像中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们确实真再无可能了,他段不能再心安理得的与锦觅在一起了!“凡间的一切都是作不得数的”

“辛苦表妹了,旭凤很是感激!”旭凤看了看不远处的穗和,知道母神特意如此说,是为了加深他与穗和的感情,可他真的从来都只把穗和当妹妹啊!旭凤接着又对荼姚道,“母神,不是旭凤不知轻重,而是……”而是母神你糊涂啊!若真如那镜像中所示,从先花神,到兄长母族,再到漱离仙上,母神,你可要我如何是好?“漱离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