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腰疼欲断,恹恹靠在石门上休息。小鱼儿则活蹦乱跳,飞掠间潇洒轻盈,将一只老鼠的尾巴踩在脚下时回眸一笑,道:“你们出来了?哟,还拉着手做什么?”

苏樱和铁萍姑手挽着手,闻言俱是吃了一惊,松开了相携的玉手,脸上微微一红,对望一眼,齐声道:“没……没什么。”

江玉郎敏感地觉察出苏樱和铁萍姑间的气场有所改变,又想起神智迷失前听到的阵阵娇/吟,心下早就冒出了无数猜想,但表面还是声色不动,对她们笑了笑。

苏樱见着他,上上下下剐了他几眼,娇笑道:“怎么?不难受了,改要当恶猫抓老鼠了么?”

小鱼儿笑嘻嘻道:“你可知道我们为何要抓老鼠?”

苏樱心眼转得飞快,仍不得要领,只是和铁萍姑一起睁大眼睛等着他的下文。

小鱼儿又将地下河一事与她们粗略说来,苏樱和铁萍姑自然免不了惊呼欣喜一番,干脆挽起袖子与他们一同捉老鼠。苏樱义父便是魏无牙,又自幼长在野物繁多的深山,自也同老鼠常打交道。连铁萍姑也收敛惧意,鼓起勇气一脚踩住老鼠的尾巴。

捉了五六只老鼠后,小鱼儿忙不迭将它们控制住,扭头道:“给我撕下条衣衫,将它们绑在一起。”

江玉郎下意识应了一声,小鱼儿却暧昧不明地对他一挑眉,笑道:“你就莫要动了,让苏樱她们找罢。”

江玉郎低头看了看自己,恍然梦醒,不由赧颜干咳一声。外袍方才被撕去,若是再撕掉小鱼儿给他披上的外衫,实在就没什么衣服穿了。

苏樱身无武功,一时也撕不下衣服。她倒是想找根绳子,奈何她身上除了各种简单医药之外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