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没有固定支架,兰波把百叶窗降下来大半,抬腿踩紧凭空出现的淡金色立方体,身体弓出一个优雅的弧度架稳tac-50,就着瞄准镜校对误差。要不是配枪给中也带出去了,这种小场面哪里用得上超远距离狙/击武器。

属于狩猎者的气场凝固在空间中,强大又美丽。

回忆了一把port afia首领努力掩饰的伤口位置,兰波教授眯起眼睛:“这小子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我的沙包!”

作为沙包的森先生:“……”

行叭,您为了给自己的护短找理由也是尽力了。

“稍加惩戒即可,这里发生命案,太宰君会很头疼吧,夫人?”

半个小时,她纹丝不动,躲在茶餐厅死角里的俄罗斯青年喊了服务生续杯,又打了个电话。酒吧随着城市广播一起播放的轻音乐换了首曲子,圆舞曲缓缓奏响序幕。

说人人到,兰波好像看到了什么突然从瞄准镜上挪开。她放下tac-50侧到窗口朝外看,森先生贴在另外一侧哗啦一下子笑得春光灿烂。

茶餐厅门口恰好涌来一群大学生,好像在做社会调查,一个穿着沙色长风衣头发毛茸茸的高个子黑发青年趁机偷偷混进去,没过一会儿一个金发青年西装笔挺的夹了份报纸也走进去。

这两个人明显相识,选择落座的位置也很有趣,正好卡了个死角不会被躲在最深处的俄罗斯人看见,却又堵在离开这家茶餐厅的必经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