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藏酒了?”周震南一只手握着一支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动作。

马伯骞拿着啤酒的手顿了下,欲哭无泪,周震南喝醉的场景他本人倒是忘得一干二净,自己却是记得一清二楚。

把手中的啤酒直接打开递了过去,“少喝点,明天还要拍戏。”

“知道。”周震南接过酒自顾灌了一大口,夹了一块大肉塞进嘴里之后又重新灌了一口,头往后仰了仰陶醉道:“太爽了。”

“你喝慢些。”马伯骞往嘴里送了一口沙拉,忐忑地盯着周震南,这个酒精量纯度是比较低的,应该不容易醉。

吃到一半,周震南酒劲上来了,拉起马伯骞一起跟他玩划拳游戏,马伯骞盯着对面人儿通红的耳朵犹豫了好一会,把叉子放下,“你确定要跟我玩这个?”

“马伯骞,没想到啊,划拳你也会玩啊!”

一听到这话,马伯骞就知道周震南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当初划拳不也是他教自己的,有些挫败地举起手,“还是老规矩吗?”

“嗯。”周震南低声应着,下一刻又对着马伯骞竖起大拇指高昂道:“马伯骞,你居然知道规矩,你出轨了!”

马伯骞此时开始有些后悔买酒回来了,望了眼落地窗外面繁华的夜景,想了想从毯子上爬起,走到窗边把窗帘给拉上。

“马伯骞,游戏还没有开始,你别逃。”周震南举着啤酒侧着头对马伯骞胡乱喊了一嗓子。

“我没有逃。”

马伯骞走回坐到周震南对面,把自己的啤酒拿了过来,周震南非常不开心抓住他的手命令道:“坐回来,不许离我这么远。”

这也太幼稚了,和十七岁的周震南有得一拼,马伯骞竟然有些还念,重新坐回了原位,想着明天自己要离开上海了,今晚就陪他玩个尽兴吧!

闹了一晚上,周震南终于累了,瘫倒床上时还不忘对着空中喊了句,“马伯骞,干杯!”

“好,干杯。”

马伯骞应付着把周震南脚上的拖鞋取了下来,扯过被子给他盖好后辗转到床头柜把药水和棉签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给周震南嘴唇消毒。

药水的味道呛到鼻孔,周震南皱了下眉把脸侧向另一边,马伯骞怕药水没有涂好,往他眼前凑了凑。

盯着那个咬痕,心中的愤怒又被激发了起来,他心里非常清楚只要一天他们还在娱乐圈,只要一天他们还演戏,这种吻戏以后依旧不可避免,但是自己心里还是非常的难受。

眼前的人可是他卡在嗓子眼的人。

马伯骞的左手忍不住在周震南唇边摩挲,右手中的棉签还抵在周震南唇上的咬痕,缓缓低下头隔着棉签吻住他唇,心中的酸楚随着苦涩的药水味一一埋藏。

他曾经在网络上看到一个粉丝对自己的评价,马伯骞这人占有欲极强。

对,他的占有欲确实很强,他内心只想独占眼前之人,别人靠近一点都会不爽,只是这个人叫周震南,所以他一退再退,只为了能看到他那放肆的笑容。

马伯骞的护肤品是一种狠奇特的味道,隔远了闻不到,靠近之后味道就特别浓郁,周震南睁开眼时,马伯骞还没有从自己身上离开。

周震南盯着马伯骞的睫毛看了许久,加深了这个吻。

你没有睡着?!

马伯骞睁开眼震惊地看着周震南,眼中的疑问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