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幸村精市眯了眯眼,语气无奈,“黑泽不想说你干嘛非要追问?无外乎就是毛利前辈睡觉不老实罢了。”

“你明明也知道,怎么不让他睡过来?”真田皱眉,“如果是床小,我可以睡地上,你也知道我更喜欢榻榻米。”

“不,”幸村精市摇摇头,眼神有些锐利的望着真田,“你印象里的黑泽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吗?真田,你难道没发现你对黑泽的态度太宽松了吗?”

“我……”真田弦一郎无话可说,被幸村一提,他也才刚知道自己确实太过于宽松了,如果面对其他人的话,真田的选择就是让他们自己面对,艰难和困苦是磨练一个人意志的最好办法,秉持着剑道精神的真田绝对是对别人,对自己都分外严厉的人。

真田语塞后,幸村没有再说话,只是径直躺下,闭眼打算睡觉。

如果真田真的打算让黑泽进来睡,那么他现在能退让一步,以后就能退让百步,黑泽都快被那些家伙惯坏了……

回到房间的黑泽打了个喷嚏,他并不知道已经快要攻略成功的真田瞬间清醒,并且打算日后更加严格的对待他的训练,他只知道现在毛利前辈依旧没有让出那张床。

于是地铺成了黑泽最后的选择,小心的从毛利身下拽走自己的被子,黑泽打着哈欠躺倒在硬邦邦的地面上。

第二天已经清醒的毛利殷勤的帮着黑泽忙前忙后,鬼知道他大清早看见小学弟可怜兮兮的在地上团成团的模样有多抱歉。

夜晚的山里格外的冷,黑泽睡醒就觉得浑身不适,不仅是前一天的疲劳没有消散,头一次接触硬邦邦的地面,爱豆那娇贵的没吃过什么苦的身体也格外酸疼。

黑泽没有声张,仅仅只是酸疼倒也没关系,他先前训练的时候,十有八九都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