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殿,是我。”见髭切醒过来了,卖药郎松了口气。
髭切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哦,是卖药郎啊。”
再定睛一眼:“这门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写言情了,社团加了小说社,刚好交一些奇奇怪怪怪稿。
苏轼好难写,秃了秃了
☆、夜谈
门上是留下了一个大口子,风刮过只是发出了哗哗的漏风声,一时半会也不能找人来修理。髭切唏嘘了一阵,也就随便拿几张纸堵上不管了。
身份不明的卖药郎这是熟练地从箱子里取出几味药材,小心地碾碎,拿去厨房煎药。不一会儿,厨房里便传出了浓浓的苦涩的味道。
面对那堪称为“生化武器”的味道,髭切倒是面不改色地一口全干了。
卖药郎面上带着笑意,接过髭切递过来的空碗,看着里面一点点淡淡的褐色浮渣:“髭切殿,实在。在下的药,味苦,鲜少有人能一次喝完。”
正在往嘴巴里塞着糖的髭切含糊不清地回答:“你也知道药很苦啊。”
“良药苦口,”卖药郎笑道,“下次,在下会记得放甘草。”
十三捏着鼻子,看着那瓷白的碗是一脸的嫌弃:“髭切殿和这个家伙认识吗?”
髭切咬着糖果,发出清脆的声响:“啊,是一个难缠的卖药郎。”
被形容为“难缠”的卖药郎无奈一笑,道:“髭切殿,在下与你,只是互惠互利罢了。”
髭切意味不明地哼了哼,也不知道到底是认同还是否认。
卖药郎将碗拿到厨房去洗干净,由于没有人说话的缘故,水流的哗哗声在室内格外清晰。
“髭切殿,说起来还有一事,”卖药郎突然说,“在下,似乎是见到了时政的人员,若是要出去,还请务必小心一点。”
髭切眯着眼睛,随意地伸手撩了撩头发:“呵,看来是认真了。”
他转头看向十三:“你的付丧神饰窥探到时政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吗?竟然还真的让他们派人到现世了。”
“并没有发现什么,他们可能是知道了前任审神者的事情……”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前任审神者在发现如此惊人的事情之后,也不是没有动作。他告诉了一些他所相信的人。
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些人是否值得信任,还是有待商榷。
“时政派人来现世有什么不对吗?”
“他们都是一些舍弃自我的不可理喻之人。”髭切闭上了眼睛,答非所问。
十三不解,但是髭切也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