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顺着我的话走出去。

我麻利地把昏迷的侍者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当然,最后一点体面我还是给人留了的。

白衬衫,黑马甲,西装裤,黑色小领结。

我换好衣服,不大熟练地把领结系好,然后顺手把头发拢起来扎了个高马尾。

我日常偏好宽松一点的衣服,头发也都是随手一捋,这样还怪不习惯的,不过这干脆利落的衣服一穿,头发一扎,好像整个人都精神了哎!

这里也没镜子让我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整完之后我推就开门走了出去,太宰正插着兜站在外面等着,看见我之后半侧过身笑眯眯地挥了挥手,“嗯…望月君?”

“好了,你去赌吧。放心,我会在附近注意着你的。”我把那枚硬币递给太宰,“不过你全部赌资就只有这一枚硬币,输掉的话就只能找个人再打劫一点了,你加油。”

“没问题~”太宰接过硬币转身走入赌场。

我左右看了看,从旁边拉了个推车过来,把我的木刀塞进推车里,然后推着推车也进了赌场。

太宰进了赌场就跟鱼进了水里似的,没有半点不适应的样子。

他游弋在各个赌桌之间,很快就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从低级场走到了高级场。

要说有什么令人侧目的话,他跟赌场里其他人不一样的一点,就是他身上并没有那种赌徒的气质。这个人就这样一只手插在兜里,轻轻巧巧地推出筹码,掀开牌面看一眼后浑不在意地笑着丢出去。

这家伙装逼的样子还挺像个大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