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和那个青年身边黑西装们见到这一幕,纷纷拿起枪,上膛的声音相当一致。而那个青年则是动都没有动,微微抬起的帽檐下冰蓝的眼睛锐利而不动摇。

“那、那那那那那是什么?”

就在气氛开始紧张的时候,从港黑出现之后就安静如鸡地待在我和太宰后面的带路的那个年轻人颤抖着声音出声,手指僵硬地指向河流中,“头、头头头发吗”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忍不住嘶了一声,拉着太宰个那个年轻人远离了河流,对面的港黑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但是相反地,那个青年还上前了一步。

原本清澈的河水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出了很多黑色的头发一样的东西,像水草一样顺着水流的方向漂浮着,但是仔细一看,那些头发并没有就这样顺着水流飘走,而是渐渐地向我们这边的岸边聚拢过来。

数不清的头发从水里上浮起来,然后浮出水面的是半张脸。

漆黑的眼睛,眼角的泪痣,女鬼一般苍白的皮肤上粘着湿哒哒的黑发。

如果就一个还好,但是问题是现在整个水面上都是这样浮出水面的半张脸啊,她们还在继续上浮向岸边靠过来,慢慢地整个头浮出水面,然后是身体。

“咿呀,泷——君~”数不清的富江——甚至还有一些连肢体都没有张全,被本能驱使一般地叫着我的名字,带着黑洞洞的笑容走上岸向我走来。

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对面那个青年控制住他那边的那个富江,看着从河里爬出来的密密麻麻的富江忍不住后退离开了河岸一点,搓了搓手臂,惊讶地把目光从太宰身上挪到了我身上,“她们叫的泷君是你?你是什么来头?”

谢邀,我要是知道我现在就不会拉着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