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幼·太宰的[乖巧jpg]其实就等于成年太宰的[搞事微笑jpg],或者等于已经搞完事的[若无其事jpg]。
“什么地方?”
我都已经做好了继续当一个送外卖(?)的工具人了,结果太宰保持着[乖巧jpg]说出来的却是,“一家比较偏僻的酒吧。”
“你现在可是未成年不能喝酒啊!”我下意识这么说出口了这么一句话,随即想到其他可能性,“是跟人约了见面?”
“不是啦~”太宰把吃完的三明治包装和牛奶盒扔进了垃圾桶,转身回来重新在小皮皮后座上坐好,“现在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构思一下小说大纲——我感觉在那家酒吧的高脚椅上坐着,趴在吧台上写小说的话,我的灵感可能会一下子就冒出来。”
小说大纲?灵感???
等等,太宰这话的意思是他要开始写小说了?
怎么突然难道是这段时间和乱还有坡讨论地太多了,以致于太宰都燃起了创作欲吗?然后他尝试了一下画画,发现自己没有画画的天赋于是选择了写小说这样吗?虽然这个解释听起来挺有道理,但我感觉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原因吧?
我这样想着也就这样问出来了,“怎么突然就要写小说了?”
太宰左右看了看,把一只手拢在嘴边,凑过来小小声,“旦那你也知道我安排了敦君把[书]带回来嘛。但是光是拿到手也不大保险,只要书还存在,那些想得到书的组织就永远不会消停,解决完了天人五衰还会有其他的组织,所以我找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我也配合地弯腰,俯身,小小声,“就是你自己在那本[书]上写小说?哎这个方法确实不错啊,不用铅笔写的话写到[书]上的内容就擦不掉,只要把书里的每一个空白的地方都写满没有下笔之处就可以了,不过这样的话得写很多吧,几十万字你要写多久啊?而且写在上面的内容都会成真的话,限制就太多了,除非写他个几十万的人物描写环境描写语言描写心理描写之类的?”
我越思考越觉得难。
等等,如果是写一个普普通通地做了一个梦,或者写玩游戏有关的小说似乎不会对现实造成什么影响啊!
我把这个灵光一现的想法说给太宰听。
“嗯旦那的想法是具有一定可行性的,不过只是把[书]写满的话还是不大保险,没准以后就有人发明出可以擦掉钢笔圆珠笔字迹的橡皮了呢,而且这样要写的字太多了很累的。”太宰说得有理有据一脸严肃,如果他不加后面那句‘写的字太多了很累的’就真的很有说服力了。
太宰接着说,“所以我找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只要写在[书]上的内容被否定,那么[书]的特异性就会消失,变成一本普通的空白小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太宰是偏头微笑着的,语气也很轻快,“要写的情节我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啦~”
我开始好奇起太宰会写出什么样的小说了。
最后我按照太宰指的路在一家确实很偏僻的酒吧旁停了下来,旁边的巷道很深,酒吧上的招牌可能是因为电路接触不良的缘故还在一闪一闪的。
酒吧的招牌上是戴礼帽的男性头像以及【p】几个字。
不单单是酒吧所处的位置在相当偏僻的巷子里,酒吧内部看起来也有点年份了,我们走进去的时候酒吧里正流淌着叫不出名字的音乐,空气中都仿佛有一种冷松和酒味混合的香气。
吧台前有三个高脚椅,太宰像猫一样试图爬上中间的那个高脚椅,但是因为现在的身高嗯我顺手穿过太宰腋下把他抱起来(或者是举起来?拎起来?)放在中间的高脚椅上,然后自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吧台里面安静地在调酒的酒吧老板,出声打了个招呼,“老板,有清酒吗?随意给我来一杯清酒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酒吧里有没有清酒,来酒吧不点杯酒总是不大自在,但是我又不爱喝西式的伏加特威士忌红酒什么的,于是就试探着问了一下有没有清酒。
结果就是酒吧老板还真的给我上了一杯清酒,然后在太宰面前放了一杯里面放着个圆球冰块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酒。
老板都没有问太宰就熟练地上了那杯酒,看来太宰还是这里的熟客。
怎、怎么说呢,先不说老板怎么对幼年体太宰和成年体太宰辨认无误,老板你给未成年递酒的动作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我眼看着太宰坐好之后掏出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趴在吧台上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看他也就是在停笔思考的时候拨弄几下杯子里的圆球冰块,没有要喝的意思,也就默默地喝了几口我面前的清酒没有说话了。
怎么说呢,幼·太宰的[乖巧jpg]其实就等于成年太宰的[搞事微笑jpg],或者等于已经搞完事的[若无其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