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激动的三浦昌浩不同,森鸥外却是在电话另一边轻笑出声,不像是为此感到高兴,倒有种莫名的意味在里面。
三浦昌浩听出不对,下意识地问:“首领?”
森鸥外:“我们从目击者那儿听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三浦昌浩:“?”
森鸥外没有再卖关子,一气儿说了出来:“副驾驶那个人,与死去的大卡车司机一模一样。”
三浦昌浩大惊:“什么?!”
“没错,就是一模一样,无论是装扮还是长相都没有任何区别,当我们将目击者带到已经死亡的大卡车司机面前时,并没有告诉他这就是坐在驾驶位的司机,他看到之后脱口而出‘对对对,这就是刚才我看到的那个人!可他从副驾驶位下来后,不就从另一个方向跑了吗……’,原话大概是这样。”
三浦昌浩的第一反应就是:“是双胞胎吗?”
森鸥外:“情报部刚刚送来的消息,这个大卡车司机一直都是独居,通过对邻居的问询进一步了解到,他的父母在多年前就已去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妻儿,平时也没有什么亲戚往来,所以排除另一者是他兄弟、叔伯、甚至是子嗣的可能。”
三浦昌浩顿时陷入沉默。
电话那边的森鸥外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说:“听起来和最近横滨发生的‘死者死而复生’的事件有些相似啊……被目击到的死者都是独身一人居住的青年,就连死亡都是时隔很久、身体腐化后才被邻居发现的。所以自然也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复活,又是什么时候再次消失的。”
尽管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三浦昌浩还是听得有些头皮发麻,不过细想一下,如今异能力多种多样,说不定这就是起普通的异能力者犯案呢……等等,为什么异能力者犯案要用普通来形容……
“不过目击者不是提到了嫌疑人逃跑的方向吗?”
“是这样没错,所以我已经派人往那个方向追查了。”虽然很大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
挂掉电话。
三浦昌浩转过身,看向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继续等待手术结果。
而另一边,挂掉电话的森鸥外,视线停驻在了面前的白纸上。
白纸上一左一右写着:“司机”、“让君”。
森鸥外手中握着钢笔,在两个名称上来回摇摆。
“是这个呢?还是这个呢?”
他想到属下报上来的消息,说是出租车司机只受了点轻伤,而坐在后座的萩沢让却是直接进了急救室。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