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天天的,手机业务还挺多。」
接着又是刚才在车上,萩沢让说的:「我还想不被打扰地专心陪中也哥一天呢。」
后知后觉的某个人骤然伸出手捂住脸,耳尖泛起一片红。
怎、怎么感觉自己被当小孩子哄了?
先一步下车的萩沢让等了一会儿,却没看到中原中也出来的意思,疑惑地敲了敲车窗玻璃。
中原中也被他敲玻璃的声音惊回神,戴上帽子压低帽檐,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开门下车。
中原中也下车后,咳了一声清清嗓,“走吧。”
说完,他就迅速地转过身,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也不管萩沢让会不会跟上来。披在肩上的风衣在半空中甩出一个干净利落的弧度,气势十足。
萩沢让眼神特别好,一眼就瞧到了中原中也耳朵的异样。
心思急转,大概猜到什么原因的萩沢让也没吱声,要是逗得厉害又得别扭了——如今他对逗猫已经很有一手了。
于是萩沢让沉默着快步跟了上去,与中原中也并肩而行。
二人刚进港黑事务所大楼内部,就被传唤到了位于顶楼的首领办公室。
简单打了个招呼,森鸥外还未开口,萩沢让就注意到了放在他手边的一串旧式钥匙。
萩沢让挑了下眉:“您真的打算用他?”
森鸥外“唔”了一声,“让君之前在电话里不还说,按我想做的做吗?”
萩沢让:“大方向是如此。”
森鸥外:“那让君是觉得我这步棋走得不妥吗?”
萩沢让:“因为他这个人本身就具有很大的不稳定性和意外性,最后很可能会波及到很多人。尽管我有把握他最后酿出的祸事不会很大,但……收益和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甚至损失多过收益,因为他的能力也暴露在了别人面前,给了敌人防备的机会,这对以后真正需要他的场合十分不利。所以就我个人而言,他就是‘可用可不用,不如不用’的一枚棋。”
“‘可用可不用,不如不用’、收益和损失都不大么……这还真是让君会考虑的事情啊。”森鸥外哈哈一笑,继而意味深长地说:“既然有让君看着,就单纯地放那个小家伙出去透透风不好吗?说起来也到了需要教导人的年纪了呢。”
“您当是养狗遛狗吗……”萩沢让吐槽了一句,接着叹了口气,看起来无奈极了,“果然一大早就给人安排了不愉快的工作啊,森医生真是坏透了。”不过最后他也没有拒绝这一安排。
站在一边的中原中也听得满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好在,他俩话说到这儿就停住了,森鸥外将手边那串钥匙往前推了推,看向中原中也:“中也君。”
“是,首领。”
森鸥外:“这是地下禁闭室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