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很多话语是毫无意义的。

“铃原酒肆开张了吗?”二楼靠窗边的男人问说。他喝得上头了,说起话来都有些大舌头。

这不过是一句很平常的问话罢了,原本会从义勇和五月的耳旁溜走,但紧接而来的应答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应该开张了吧。”坐在旁边的另一个食客指着外头的天色,“你看,天都这么黑了。从今年起,铃原酒肆白天都不开门了。”

“就是说嘛,太可惜了!就算是白天,我也念想着要喝铃原家的酒呢!”

“嚯……你可真是个死酒鬼。”那人笑骂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不怕那个地方吗?”

酒鬼很困惑似的缩了缩脖子,不解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今年她们家的人都去世了罢了,人老板娘都没觉得有什么。都是意外嘛,又不是什么瘟疫或是疾病,也不会传染到我身上。我就是去喝个酒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同伴无奈地一扯嘴角:“你这人,真是一根筋……”

两人之间那关于铃原酒肆的话题告了一段落,义勇和五月也悄悄离开了。

他们心照不宣地对那两位食客口中的“铃原酒肆”产生了一丝怀疑。

铃原酒肆离得不远,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店面并不大,只摆了几张方桌与几张长桌,但酒客倒是不少。店里点满了蜡烛,俨然是灯火通明的欢闹模样。

看似和平且安宁,只是不知这是否只是虚晃的假象呢……

他们踏入了铃原酒肆。

站在柜台后身着振袖和服的女性回过身,狭长碧绿的眸子微微眯起,向平他们一笑。

“欢迎。两位想要什么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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