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看到上面写了铃原的姓氏。”她指着其中的墨字,“还有‘被丈夫殴打’之类的字眼。您对这事情有印象吗?”

警长俯了俯身,眯起眼,盯着纸上的内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了然般地“噢”了一声,重新倒回在椅子里,肚子上的肥肉压出了一道道的沟壑。

“就今年的事情。差不多也是刚开年的时候,小铃原跑到警局来报案,鼻青脸肿的,说她丈夫这十几年来一直在殴打她,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所以问问我们能不能帮忙。”

五月倏地站了起来,。

“你们帮她了吗?”

她忽然这么激动,着实把警长吓了一跳。他很不自在似的摸了摸肚子,说道:“咱们能帮什么呀,这不是铃原家的家事嘛。况且,小铃原会被她丈夫打,肯定是她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呗。况且,做错事被打不是天经地义嘛……”

这话听得五月都傻了。她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整个理智都快要完全崩塌了。

“这算什么天经地义啊?你的思想是不是有问题?”

她大吼着,将桌子锤得砰响。

明明一滴酒都没沾,但她却好像比喝了酒还要更口无遮拦。

警长被她瞪得有点慌,咕咕哝哝着说了几句什么,但都是些为自己辩解的话。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这不由得让五月更恼了,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义勇拽住了。

“我们告辞了。”

丢下这句话,义勇就带着五月离开了,不管警长在追在身后如何说些请客吃饭之类的话,都没有再回头。

但就算是走远了,五月依旧是愤懑不平。

“那个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