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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谢晏不由揉了揉额头道:“多余的便捐给寺中吧。”

僧人闻言不由抬头看向了容郁,见容郁没有不同意这才将珍珠收下,接着便开始让小沙弥忙活了起来,而自己则是亲自领着谢晏和容郁去了禅房。

孟龙潭看着容郁和谢晏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道:“那位容公子的身份贵不可言。”

孟龙潭的话中还有许多未尽之意,若是能结交一二,他们的仕途也会好许多,只可惜那位容公子为人实在是太过冷漠了一些,而那位谢大夫想必是因为朱孝廉的话恶了他们。所以现在,孟龙潭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了宁采臣的身上。

一旁的朱孝廉闻言忍不住摸了摸脑袋道:“可我也没听过哪家皇亲国戚是姓容的啊?”

孟龙潭见此忍不住摇了摇头,世家子弟在外行走哪个不用假名。

一旁的宁采臣则是看忍不住打断孟龙潭和朱孝廉道:“朱兄,孟兄,今晚我能和你们挤挤吗?”

孟龙潭闻言立刻微笑回应道:“当然可以。”

朱孝廉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三个人不挤吗?”

话音落下,孟龙潭在朱孝廉背后狠狠地捅了一下道:“当然不挤,正好我们可以讨论文章,你说是不是?朱兄。”

朱孝廉看着孟龙潭逐渐变得危险的眼神连忙点头道:“孟兄说得对。”

宁采臣闻言露出了一个笑容,而孟龙潭也准备在今晚多打听打听关于容公子的事。

而在另一边,谢晏坐在禅房的床上看着给他倒茶的容郁开口问道:“阿郁,你觉得这个寺庙有古怪吗?”

容郁闻言没有说话,他觉得整个西方教都有古怪,若不是天道制约,他真想带着孟章将整个西方教给砸了。想到那些被困在龙池的同族,容郁的神情并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