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献媚‘……”

“天帝陛下把自己都赔给我了,哪里还需要我拿沧溟镜来献媚?不过……魔后娘娘整日待在禺疆宫修养,自然无暇关心璇玑宫里面那点家长里短。”

润玉脸上绯色更盛,瞬间松开手,迫不及待地令我的手腕恢复了自由。急急后退数步,慌乱之间,险些撞上后殿的大门。

我本就强忍笑意,见了他这窘状,也终于破了功,俯下身子,狂笑不已。

“你你你——”穗禾气得说不出话来,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与其在这里纠缠不休,不如赶快出去替你家尊上把固城王解决了。”我灵机一动,趁热打铁道,“那种散布谣言、祸乱军心的叛徒,连我这个做天后的,都看不过去了!”

“散布谣言、祸乱军心?”一道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天后娘娘还真敢说啊!本王若是来晚了点,还真要错过眼前这一出好戏!”

“怎么样,穗禾?”固城王满脸阴鹜,不紧不慢地踱向穗禾,“如此看来,即便过去五百年,我们的尊上大人,依旧一如往昔!过去瞧不上眼的,如今还是瞧不上!即便贵为一族之长,也没能讨得什么便宜。”

“这没你说话的地方!”穗禾怒吼道,“尊上之事,岂容他人置喙!天后心机深沉,为夺沧溟镜,不惜利用旧日情谊,败尊上声名!你莫要添油加醋、胡搅蛮缠!”

“好一个一往情深!”固城王不遗余力地嘲讽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堂堂族长,负绝世灵力,拥净火之威,却如此低三下四、卑躬屈膝!”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