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应龙之身,理应属于更广阔的天地。

“囚笼?”润玉轻咳几声,一缕血痕沿着嘴角流下,却有温和笑意存于眼底,“觅儿,无论今后如何……”

“你都永远是颗……自由的葡萄。”

“潇洒自在,无忧无虑。”

“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你。哪怕是天帝……”

“也照旧不能。”

“觅儿,事已至此,还望你相信……”

“即便那个恭顺贤良的夜神是假的,那些喜乐萦绕的过去是假的……”

“那颗许你自由的心,也……也永远是真的。”

“不,不是假的。”我拽过自己那条晾干了的长裙,仔仔细细地盖在润玉身上,又伸手拭去他嘴角的血迹,“小鱼仙倌,你说的那些过去,不都是假的。”

“就算恭顺贤良的夜神从未存在过,至少我的小鱼仙倌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