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睛,镜片闪过犀利的光芒:就算是好奇也太直接了。
直美则偷偷握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干得好,我也想知道!
与谢野晶子端着茶杯,半遮住脸,只露出兴味盎然的双眼。
而作家组那边笔都拿起来了,随时准备记录下来发售一期八卦小报。
追究八卦之人必然会被八卦追究,藤丸立香对此默然。
他伸出手,素净的戒面上什么也没有,简朴到不可思议,给人的感觉也很奇妙。他一度失去了左侧的听力和左手的触觉,现在竟因为同一个人的慷慨而重新补足,圆满之感油然而生。
“其实这个啊,”藤丸立香起了个头,悚然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过来,包括盖提亚,似乎都在等着他的解释。
呵呵,盖提亚,看好了,这就叫做社会的毒打。
他清了清嗓子,临场发挥杜撰了一个关于三个人的电影只有自己没有姓名的极度狗血的故事。
吓得安徒生眼镜和笔同时掉下来:“……如果说思想是脱缰的野马,那你一定是一片草原……让你当御主真是屈才了。”
藤丸立香笑眯眯:“过奖,为了庆祝这点,交稿吧。”
安徒生:“滚。”
倒是中原中也听完之后情绪低落,独自待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问:“你经历一次就有一枚,那盖提亚岂不是经历了十多次?我看那戒指都很像……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盖提亚:……
有被冒犯到。
随着夜越来越深,不仅是走廊,房间内也静寂无声。
万籁俱寂,偶尔传来喧闹的人声,那也隔得很远,万事万物仿佛蒙上一层礼貌的纱,浅尝辄止的传播后就不见踪迹。
病房内能够听到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呼吸而已。
因为石膏和绷带显得碍事,太宰治笨拙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房门,外面的霓虹灯透过百叶窗泄露点点进来,雪白的墙壁 化作上演默片的荧幕,倒也算成了安眠的良药。
时钟指针漫步前行,滴答声逐渐与外面的脚步声重合。只是它们都极轻极微,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一个人影在病房门口停顿了会儿,门自发性的由外向内推开。来人的目标很明确,直奔房间中唯一的病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