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着,一只手摸了摸裤兜里的一把瑞士军刀,他也学过一些武术防身,至于这把瑞士军刀就是他出发前又鬼使神差中放进自己的兜里。
那把刀插进过他父亲的心脏,在洗手池里洗净了血污,又被他鬼使神差中放进了随身的兜里。
不过,就是对上歹徒,也没问题吧?
提心吊胆地穿过四楼走廊,万幸是这里并没有人,显得十分安静,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直到他们决定找个房间将尸体放下,轻易地推开了一把没上锁的铁门,陈旧的铁门因为不速之客的造访发出“吱呀”的声音,怪牙酸的。
等手电筒的光落在了房间里面,他们不期与房间中一位听见动静醒过来的俘虏对上了眼睛。
俘虏刚从昏迷的状态中醒来,起初眼神还有些迷茫,很快,惊喜击中了他。
菜鸟警官看到富江,心情有些激动,他知道富江是警官的恋人,也见过几次面,理所当然对这位美人的惊鸿一面留下深刻印象。
一时间也没有发觉在这里见到富江是多么奇怪,但不妨碍他感觉自己得到了获救。
“嗯嗯唔……”帮我松开胶带。
富江对上菜鸟警官渴望的视线,和对方的脑回路对上。
他蹲下/身,有些艰难地将对方嘴上贴的胶布撕下来。
尽管富江有注意动作温柔,但对方还是因为胶布的超强粘性而感到刺痛,但撕下之后,菜鸟警官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也闪着意外兴奋的光芒。
“帮我把身上的胶带也取一下。”
小少爷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了一会儿,也从肩膀上卸下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