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太太见温斯蒂一直扶着腰,忙问:“你怎么了呀?”
温斯蒂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又拿了两个靠枕垫在腰下,终于舒服了一些,她把自己一直住在店里的事情告诉哈德森太太。
哈德森太太实在是很喜欢人甜嘴甜的小姑娘,满脸心疼:“可怜的姑娘,为什么不找一间公寓呢?”
“我不想住在太远的地方,可是贝克街附近的公寓都已经租出去了,没有空余的。”
哈德森太太听完温斯蒂的话以后,思索了一会儿,问她:“你介意和别人合租吗?”
还没等温斯蒂回答,店里就进来了另一个客人。他穿着深灰色的外套,本来军绿色的裤子也被磨成了黑色,一头长到脖子处的头发,几缕几缕分成几撮,浓密的络腮胡遮住了他的五官,他一走进来就带来了一股腐烂的味道。
温斯蒂打赌,她叔叔一定特别喜爱这个味道。
这位客人也是贝克街的“住户”,街巷有一个避雨的地方,他常年在那窝成一团,街坊邻居都叫他“大喇叭”,因为他的嗓门就像喇叭一样大,他还曾经参加过住户会议,提出了“贝克街流浪汉管理法则”。
他一走进来,见到哈德森太太,主动打招呼:“嗨,哈德森太太。”
“早上好,大喇叭,”哈德森太太拧住鼻子,“夏洛克今天应该给了你钱,拜托你找个地方洗个澡吧。”
“下次一定。”
“大喇叭”随口回答着,从裤子口袋里套出了一张新的纸币递给温斯蒂,指了指橱窗里的草莓蛋糕:“我要这个。”
温斯蒂将蛋糕取出来,想给他包装一下,却听他说:“不用这么麻烦了。”
“大喇叭”拿着未包装的蛋糕离开,走回了自己的驻地,开始品尝。
温斯蒂坐回沙发上,继续和哈德森太太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