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点了点头。
“那么,晚安。”
温斯蒂觉得刚才真是经历了一场浩劫,她的心情还没有完完全全平复下来,得躲到被子里,好好睡一觉才行。
夏洛克喊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吗?”
“有多少人知道你怕痒?”
“除了你,应该就我的父母知道吧。”
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干嘛?
“那,”他顿了一顿,“别让别人再知道了。”
说完以后,他以极快的速度打开了房间的门,又迅速地合上。
温斯蒂在他的放门口呆滞了一会儿,然后也快速地跑回了房间,把门合上,一张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小脸又变得红扑扑的。
夏洛克扔下这样一句话,他知不知道很容易让人多想啊。
与温斯蒂只有一墙之隔的夏洛克的心跳也达到了他长跑过后才达到的速率。
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没有开灯,向让自己的大脑在黑夜里清醒一些,可是思维被纯澈的黑色越搅越混沌。
他打开灯,发现房间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飞刀盘,上面垂挂着各式各样的飞刀,像吊灯上的水晶挂坠一样。
得亏夏洛克见过大风大浪,也很快习惯了亚当斯一家的生活方式,没有大惊小怪,安安静静地走到床边。
他的手机在口袋里响了一声,有未接来电,发信息的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号码。
他点开:
小福尔摩斯先生,你好。我是今天开车送你们来的丹尼尔,我没有下山,车子就停在森林里,如果你遇到危险,请随时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