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夏洛克,你很清楚你正常生活的轨迹应该是四处去寻找案件,而不是待在这间房子里。”

说起来,苏格兰场的警探也很久没有见到夏洛克了,他们都在说怪胎有了女朋友以后终于不再盯着谋杀嫌疑人了,雷斯垂德每次的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都会暗叹一口气。

这间屋子对夏洛克而言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囚笼,温斯蒂的气息成为了一个封条,将他锁住了。

“是吗?”夏洛克淡淡地开口。

“你该记得温斯蒂留给你的那一封信,你这个样子是她乐意见到的吗?”

夏洛克咧嘴,一个笑都扯不出来,轻轻哼了一声。

她如果不可以见到他这个样子,应该自己过来跟他说,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听的。

迈克罗夫特本来想陪夏洛克吃完晚饭再走,可是临时接到了一个公务电话,他不得不离开,只能嘱托哈德森太太一定要盯着夏洛克吃晚饭。

离开之前,面对身在光亮处,心却落入深渊的夏洛克,迈克罗夫特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夏洛克,你有办法忘记这一切的,我知道。”

黑色的小轿车载着迈克罗夫特离开时,他从车窗外看贝克街的景色,没了招牌的甜品店看着真的很奇怪,店门口的树木发出了几片新叶,春天就要来了,只是不知道夏洛克能不能走出来迎接春天?

夏洛克很快用亲身行动回答了迈克罗夫特的问题——他无心思欣赏什么春色,他的心里只有案件。

“噢,安德森。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一个七岁的儿童如果智力发育正常也能够一眼看出来这个人不是凶手。”

流利的语速,嘲讽的语气,冰凉的神情。

夏洛克回来了。

雷斯垂德打电话告知他,夏洛克再次出现在苏格兰场门口时,迈克罗夫特脸上写满了震惊,当时他正开完一个不大不小的会议,这样的神情被报纸媒体拍了下来,登上头版头条,政治届纷纷讨论:是什么让迈克罗夫特如此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