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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却并不是这么想。

白色狩衣的少女跪坐在地面上,身躯清瘦,背脊挺直,一身的风骨昭于眼前。

她颔首,眉眼微敛,细碎的阳光像一只蹁跹的金色蝴蝶,穿过破旧的窗,落在她的眉间、发间,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柔光。

“抱歉,我不能。”

她清冽的声线掷地有声,果断又坚决。

她拒绝的很干脆,丝毫不留情面,好像在面对根本不是一振带着病容的稀世珍刀,而是什么破烂顽石一样。

听到她回答的三日月,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会不甘心,又或者会觉得被看低了而觉得被冒犯。

然而事实上他的内心却出奇的平静,他的眼睛里静谧的像一个闪烁着繁星的夜。

于是,在最后他只是敛着眉眼回了声:“啊,这样啊,那真是遗憾呢。”

虽然三日月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结萝能感觉到他其实不怎么开心,所以她便告了辞。

“既然没什么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三日月重伤痊愈,连暗堕的风险也被祛除了,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在坐的付丧神却没有一个能笑的出来的。

就在结萝准备拨动罗盘回现世的时候,突然有人出了声。

“等一下!”少年人的声线带着不甘与焦急,加州清光看着她,再也忍不住质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