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 你还没痊愈, 你要去哪里?”

炭治郎顿了顿,站稳后轻轻的推开了善逸,一双深红色的眸子落在床头的太刀上,眸光柔和的像是被揉碎落满湖底的阳光。

“我已经弄不清楚,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我的,还是他的。但我知道……我和“它”此刻,都很想见到她。”

他怔怔的呢喃着。

说完,炭治郎对着善逸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像是天色微白,小菏初绽,清清浅浅转瞬即逝。

随后,他抓起一期一振,眸光温柔的落在手中的太刀上。

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

所以……

不要难过了……

他这么想着,蹒跚着步伐,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走去。

这两天,结萝遇见了几件让她非常苦恼的事情。

这第一件嘛……

她的视线落在训练室里正在挥刀热身的少年身上,他神情冷峻的对着镜子,挥刀的每一个角度都非常认真,没有丝毫的瑕疵。

察觉到结萝的视线后,他转过头来,神情冷漠的挑眉。

“怎么了,女人,是沉醉在我英俊伟岸的身姿之下了吗?”

言罢,他顿了顿,将手中的刀,花里胡哨的转了几个刀花又恢复正常的姿态。

“若是你的话,我不介意你的迷恋,毕竟你这女人该死的甜美。”

结萝一脸黑线的低下头,不知道自己是该尴尬好还是吐槽好。

那天,她晚上喝多了,结果没想到第二天睡过头了,一觉醒来就看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了个黑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