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下来, 他在这里反而毫无用武之地了,富冈义勇和结萝道了别,便匆匆离开了。

等临近夜晚的时候,结萝向寺院的方丈请求留宿,方丈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也没有问她原因,便答应了。

以前也经常有一些赶路的年轻人路过这里想要留宿,方丈把结萝也当做了那种情况,还招待了她一顿素斋。

晚上的时候,僧人们在井边提水洗衣,结萝锁定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僧人后,便过去探听消息。

如果有鬼出没的话,必然会有人失踪,她便从这里作为突破点,询问起了僧人。

僧人将手中浆洗的衣物放下,耐心的回答着结萝的问题。

“这座寺庙追溯历史的话,已有几百的年岁了,我少年皈依,在寺庙里生活了二十年有余,却从未听闻过有僧人失踪的谬谈。”

结萝皱了皱眉,又问道:“那香客呢?有没有香客失踪?”

僧人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每天往返的香客如此之多,除了几个眼熟的大户以外,真的让人难以记住。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结萝郁郁的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客房。

值得庆幸的是,僧人们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故而才让结萝有了这么一个落脚的地方。要是让他们看见了结萝的通缉令,少不得要将她扭送去警局。

寺庙里面里面通电,用的还是各种老旧的器具,灯也是油灯。

破旧的木床,昏暗的灯光,这样的一个房间,微妙的和结萝当初在平安京居住在神社里的房间,重合了起来了。

人一到晚上就容易多愁善感,结萝也不例外,尽管此刻她的身份已经非人,但那些奇怪的情绪依然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