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富江也没有作妖,点了点头便脚步虚浮的走进了卧室里。

只留下结萝在客厅里和地板上那颗脑袋遥遥相望。

那脑袋见她看了过来,沾染了鲜血的面容对着她缓缓绽开了一个笑。

“你要烧了我吗?”

结萝没有应答,她也着实不想跟这颗脑袋对话。

和一个人产生羁绊的开始往往都伴随着交流,现在的结萝已经无法对富江下手了,她不想再对另一个脑袋心生怜悯。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那颗脑袋痴痴的笑着,一双眸子深深的注视着她,里面是结萝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没关系,你想烧就烧吧,我不会反抗的。”

结萝仍旧沉默着不曾应答。

“他有那么好吗?让你这样护着他?”

“你可以跟我说说话吗,我也想听你的声音啊……”

“结萝,我的伤口好疼啊,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那颗脑袋就这样絮絮叨叨的讲着,尽是些乱七八糟的话,尽管结萝一句也没有应答过。

直到富江换好衣服,从卧室里拿着那身沾满鲜血的衣服走出来。

结萝终于有了动作,她把屋子里擦拭鲜血的纸和毛巾带到了杂货间里,等回到客厅时,便见富江和那颗脑袋对视着,相顾无言。

随后,结萝从地面上把那颗脑袋捡起来,沉默着往杂货间走去。

“你的手好温暖啊,结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