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川这会儿是真的脑子卡得死死的!看着此人的脸靠得越来越近,赶紧双眼一下子紧闭!

“先生饶命,小的知错了!”

“错了?哪里错了?”他停住,起身放开了撑着的双手,轻淡地问道。

覃川还在脸颊微红,稍稍吐了口气。接着慢慢抬眼瞧面前的公子齐,略有些尴尬的说:“小的有错,不该把先生桌上的画纸弄脏……”

她想起前些天自己在打扫书房,因有些困就趴在他作画的桌子上睡着了。这一睡就出了大麻烦,一个不经意的转头,磕翻了桌上的砚台,那沓宣纸自然被墨汁浸湿,大型出祸现场被公子齐亲眼目睹。

但是他看了后只是脸上稍有怒意又带有无奈的神情,摆手示意让她出去。

后来覃川又走路绊倒摔了个昂贵的镶金瓷花瓶,公子齐的衣服被她晾在屋外却被风刮走不知到了何处?他那罐珍藏了几年没舍得喝几口的梨花酿,只是因装在了一个简陋难看的旧罐子里,却被覃川打扫时当做废品扔了。

前几天院子那只八哥突然不叫了,吓着了他,跑去看时,竟发现一大堆“粮食”在那里摆着,八哥被喂得撑鼓了肚子……

“那你做错了那么多事,总得赔偿什么吧?”

“先生,小川我一弱女子的,真的赔偿不了什么呀,不如……不如~”覃川额头拧了拧,硬是有难以说出口这话的样子。

见公子齐甩了甩袖子去到桌前端起杯子饮了口茶,她跟上去,傻乎乎地作了个发誓的手势,“先生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先生不赶我走,什么都听你的,决无二心,再所不辞……”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