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地布政使,张了张嘴,最后仍然只能跪地恳请皇帝息怒。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想起,马蹄声落,几个人下马的声音传来,布政使头上的汗更多了,他真的害怕那傻逼甄应嘉再整出什么幺蛾子,那他今天别说乌纱帽了,就算是项上人头可能也得留这儿。

其他跪趴在地的大臣们,心思也差不多,替布政使点个蜡之后,也挺好奇,这甄应嘉是真敢干啊,正接驾呢,还敢让人这么闯过来,是真的不怕被定个惊扰圣驾的罪名咔嚓啊?

跪在后面的,有那胆大的,抬头看去,前面玉树临风的太子殿下,看那气质就很是难得,更何况,那后面精致的贾赦,一走一动都是风情。

那些人是不认识他们,但都觉得,这甄应嘉可真是大手笔,养出这么两个尤物,那已经不能用银钱来衡量了,原来远处的仙乐,只是为这两个人造势啊?

只是,他们暗暗为这两个少年捏了一把汗,暗自可惜,这马屁怕是拍到马蹄子上了,这俩少年也许要就这么香消玉损了。

也不怪这些人这么想,因为为了保护陛下安全,没有特殊令牌,一般人是别想通过的,那能让两个少年通行的,也就只有负责安排接驾的甄应嘉能做到了。

就在布政使眼前发黑,决定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给了甄应嘉这样的信心的时候,他瞬间眼睛又亮了。

贾赦他是真不认识,就算是荣国公带着他居住金陵老宅的时候,也因为闭门谢客,这边儿的官员大都是没见过他的。

不过,作为一位从二品大员,布政使自然是认识太子殿下的,更何况,他其实本就是太子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太子?

而甄应嘉听到后面官员的交谈声之后,也因为奇怪自己没做这样的安排啊转头去看,毕竟,接驾这样的大事儿,怎么可能让戏子出入,他本也就打算,等接驾完事儿,再将引起皇上兴趣儿的琴妓引荐给皇帝。

这一看,甄应嘉就觉得不妙,别人不认识贾赦,他能不认识吗?当初在贾家宗族内,完全不给他面子的少年,他自然是记忆深刻的。

果然,太子带着贾赦来到皇帝跟前跪倒请安之后,太子道:“父皇赎罪,儿臣因为安顿山东受灾处的事情,接驾来迟。”

看到他们,皇帝的面色好看了不少:“皇儿为百姓疾苦奔波,何罪之有?朕又如何会因此怪罪皇儿?山东那边儿可都安抚妥帖了?”

太子抱拳道:“托父皇洪福,又有两江总督、巡抚以及诸位大臣帮忙,儿臣幸不辱命,却不敢贪功。”

皇帝欣慰道:“皇儿能如此不骄不躁,又能为百姓不辞辛劳却不贪功,可见是真的长大了,朕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