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就算是喝多了,也知道自己不能拆家,不然,水晶被自己给破了,还玩儿什么啊?所以感觉到司徒策搂他,下意识收回了手,但刮出去的风刃,还是直接将六皇子手中的玉制酒杯切成两半。
这次众人已经不是倒抽一口冷气的事情了,先说贾赦那大逆不道的话,意思不就是说,你算个屁啊,就是你老子皇帝敢说我爹,我也照样取他狗命!
还有,那就是一道风刃,就可以将玉樽割成两半,若是太子没有及时控制住呢?六皇子这会儿怕是早就身首异处了。
有的年迈或者心脏不好的,这会儿已经觉得自己喘气儿都费劲儿了,要不是不敢这会儿打破凝滞的气氛,早就倒地让人宣太医了,他们就怕皇帝不敢动贾家,却拿他们出气。
同时心里也埋怨六皇子,你说你没那个本事,干什么要去招惹这个杀神?你自己嫌命长,那也别拉着我们陪葬啊!
皇上现在很头痛,只能说道:“老六,你就算是再不知事儿,胡闹也要看看场合,你但凡有恩侯半点儿孝心,也不会这样,你看看这好好的庆功宴,都让你搅合成什么样了?还不赶紧给朕滚下去,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好好反省!”
六皇子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皇,他不甘心,因为他若是就这么滚了,那他以后见到这些大臣的时候,还有什么脸面?
正好这时,他听到一旁有人悄悄地问身边人:“六殿下说什么了,让那个杀神这般暴怒?”
另一人回道:“没听见啊,不过,听这意思,可能是六皇子说了荣国公什么。”
六皇子一听,当即计上心头,附近的人都没听到,而贾赦为了贾代善的名声,那话也是不能重复的,太子若是不想落人口舌,必然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就算是贾赦混不吝,什么话都敢说,司徒策也是不会任他说出来的。
他贾赦空口白牙污蔑皇子,到时候就是他老子再怎么得宠,父皇为了面子也得罚了贾赦安抚自己。
不过,他对他老子的尿性还是有那么几分了解的,有些心酸,却又不得不承认,最后最大的可能就是各打五十大板。
只是,他却不知道,司徒策压根儿不知道到底是哪句话戳了贾赦的肺管子,自然也就没想着去拦着。
再加上贾代善也不是个善茬,又怕儿子吃亏,当即揽到自己身上道:“哦?老夫也想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值得六皇子说道。”
皇帝扶额,自己真实欠了甄家的,也怪自己当初,怎么就想不开,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去引蛇出洞,这明显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他瞄了一眼贾代善的脸,心里哀叹,罢了,愿意咋滴咋地吧,今天这脸,左右都丢尽了,自己这会儿要是还想盖遮羞布,估计之后就等着独自守着龙床吧。
贾赦被酒精控制着,也分不出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见他老爹说想知道,当即道:“这混蛋说,我酒量是没随上你的千杯不倒,但凭着这张脸,爬......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