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了糖浆的红酒味在鼻息间萦绕,里头还混进了自己的味道,明知道自己和时温在外头时都有给腺体涂抑制剂,这味道也该是自己的错觉,商屿却还是凑到了时温的颈肩轻嗅。

“嗯?怎么了吗?”时温侧头看他。

“没,没什么,”堪堪掩住眼角的湿意,商屿指着方才时温让他看的玩偶扯开话题,“就是觉得,这只兔子有点像你。”

“啊?”顺着商屿的手指看去,时温看到了一只丑丑的垂耳兔。

时温:“……”

“噗,”明摆着看到对方脸上写满了晴天霹雳,商屿靠近咬了一口时温的耳朵,“逗你的逗你的,时温超帅。”

“……”时温,“哼。”耳朵却悄悄开始泛红,商屿看着觉得好玩,伸手又捏了捏对方柔软的耳垂,壁橱里的暖光照在时温白皙的脸上,狭长的眼都被渡了层糖浆,商屿牵着他的手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刚想问时温要不要回去了,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商屿?”

微微侧头,商屿就看到搂着陌生oga的友人,从刚才他们经过的服装店里走了出来。

“好巧。”商屿搂着时温向对方打了声招呼。

“是好巧,”友人大咧咧地牵着美人走到了他的面前,“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以前你不是最烦上街了吗?”

“嗯,”商屿不置可否,“以前没对象陪,所以懒得来,现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