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人们察觉到了异样,友人拨开人群想上楼查看,却被从商屿房间里翻涌出的信息素震慑在了原地。
sss级alpha的失控不是普通人可以压制的,绕是离了这么远,在场的oga也被那信息素震得当场软下了腿,友人火急火燎地电话给了alpha强制中心,又吩咐人去商屿的住所找时温,“砰砰”的声响从关上的房间里传出,浓稠如白雾的信息素都快变成杀人的武器,商屿的低吼从里头隐约传来,仔细辨别的话,还能听出里头不断往复地在叫同一个人的名字。
“时温。”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时,时温还在厨房搅动锅里的西米露,茶几上的手机还亮着屏,上头是一个多小时前商屿发过来的短信:“想你了,也想西米露。”
上车的时候时温连围裙都没来得及脱下,商屿在酒会上出事了的消息仿佛一道劈开灵肉的惊雷,让他恍惚得都不知该怎么办。
心脏疼,头疼,浑身疼,密密麻麻的钝痛随着身体的颤抖覆盖住每一寸肌肤和神经,时温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愣怔里白了整张脸,直到车到地方了,他被人牵下来了,闻着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了,被打散的神经才堪堪被从四面八方拉回。
强制中心的人已经到位,手里拿着黑洞洞的麻醉枪,时温在触及那冰冷的武器时倏然惊醒,冲进了已经实质化的信息素中,猛烈拍打紧闭的房门。
“商屿!商屿!”时温在外头急切地叫道。
屋内的野兽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醇厚红酒混杂甜腻糖浆,失去理智的大脑略微清醒,失血过多的眩晕让出口的声音都有些虚浮:“时……时温……”
“是我!是我!”时温在外头应着,声音里有些颤抖,“商屿你怎么样了?有事吗?不怕啊我来了,你开门让我进去看看好吗?你……”
话未说完,面前的房门被一把拉开,商屿狼狈又高大的身影渐渐出现在眼前,还来不及反应,时温便被拉进了一个带有血腥味的怀抱。
“我没、没有……”商屿死死地抱着时温,声音哆嗦,沙哑得仿佛磨过沙砾,痛苦不堪,“我没有碰他……我很乖的,我很乖……”
时温愣在了原地。
怀里的alpha抖得像被雨水打湿的小兽,呼痛的声音从神经末梢开始蔓延到全身,抓着自己的双手用尽了力气,甚至能看清上头暴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