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麦特的眼睛眨了眨,脸上又挂上了那个不是很精神的笑容,看的出来现在欧尔麦特兴致并不高,甚至连笑都不怎么笑。

“很痛吧。”

“一点也不痛。”深泽光笑了笑,“和平常没有区别,医生的医术高超,一点都不痛。”

麻药的劲头已经过了,现在手腕上的伤口痛彻心扉,只是深泽光把它压了下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欧尔麦特怎么可能相信深泽光的那句根本就不疼?

这种断手之痛大人都很难承受,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孩子呢?

“你很好奇afo到底是谁吧,我本来想等你大一点再告诉你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时间了。”

之前在游乐场的时候欧尔麦特曾经跟深泽光简单的提了一两句,关于他们之间的那些事还没有告诉深泽光,现在欧尔麦特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再隐瞒下去。

若是继续这样,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深泽光就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悄悄死去。

那个时候就真的来不及了。

欧尔麦特用最简略的语言给深泽光解释了一下他们afo和ofa之间的恩怨情仇,也对深泽光说了自己老师志村菜奈的事。

“我打算和afo清算一下这笔账。”这话说的轻而易举,“你要好好的在家等我回来才行,我会负责把你的手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