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先生,你在做什么?”本以为被afo劫持的深泽光竟然还火上浇油的问了一句,相泽消太握着拘束带的手紧了紧,恨不得把这个还在状态之外的臭小子吊起来打屁股。

他究竟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和敌人谈笑风生——

相泽消太眉头一皱,“你快过来。”

“可以放松下来的相泽先生,现在不是可以动刀动枪的时候,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一下吧。”

“你到底在做什么?”

坐在这里和敌人谈笑风生,甚至连警惕心都没有,难道是……?

相泽消太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可能性甩开。

毕竟深泽光是欧尔麦特担保的人。

相泽消太相信的是欧尔麦特而不是深泽光,深泽光在他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可信度,不然相泽消太也不能寸步不离的守着深泽光。

说到底就是不信任。

“现在可不是可以可以说这个的时候,”相泽消太啧了一声,“不要让我动手。”

他真的很想直接把深泽光绑过来,让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玩闹的时候。

“不要这么紧张,我这次来不打算动手的,晚上的那场战斗我也会如约而去。”afo放松的坐着,“不过,你要是想动手的话无所谓,当然,小光的命……可就不能保证了。”

“你——”

”我很喜欢这个孩子,他有继承我的产业的资质,就是不怎么听话让我有些头疼——还是那句话,我的邀请一直有效。“他向后伸了一下手,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向前一步,掏出了一个玻璃罐子放在了afo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