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麦特回房间洗漱完毕躺下睡觉,明天早上还要起来和深泽光一起去办手续。

坦白来讲他还挺希望深泽光静冈的。

因为自己的关系,他没有办法让绿谷出久去东京,那就只能自己在静冈,但是这样的话,深泽光就会一个人呆在东京。

虽说这里有潮爆牛王照顾他,他的同学和朋友也在这里,但是欧尔麦特还是有点担心他。

但小光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欧尔麦特是这么想的,毕竟以前自己出差的时候深泽光也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

但欧尔麦特总是觉得愧疚,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委屈了他。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大概可以感觉得出来小光冷静的过分。

但就是因为他这么冷静自己才心中忐忑。

欧尔麦特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

深泽光早就知道欧尔麦特回来了,只不过一直装睡罢了,轰焦冻睡得可香,抱着自己的胳膊睡得天昏地暗。

有的时候深泽光就很看不起自己这样患得患失,简直就像个女人一样纠结,又不是离了谁活不了,这么矫情给谁看啊。

说到底能够依靠的人只有自己,不管是欧尔麦特还是轰焦冻……其实都是不相干的人。

轰焦冻砸吧了一下嘴,像考拉似的又缠了上来,把脸埋进了自己怀里,也不知道他平常是怎么睡的,竟然这么熟练。

他订好了闹钟,准备到时候把轰焦冻叫起来让他赶新干线回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