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和楚秋一起关在房里,捧着银票偷着乐。

“我们要扩建道观,将道法发扬光大。要造一个大香炉,上最粗的香,了却师父的遗愿!”

“嗯嗯嗯。”楚秋连连点头附和。

提到师父,徐青青眼神里终究有一些哀伤挥之不去,“师父养育我们这么多年,如今她和三位师姐都去了,我们该给她们办一场法会送行。”

楚秋非常赞同,她马上就张罗起来,还特意去通知那些和师父曾有过往来的道友们都来参加。

于是接下来的两日,徐青青和楚秋都忙着筹备法会,倒是没人去关心书生的情况如何。

这日傍晚,馨儿突然跑来告诉徐青青,她送晚饭的时候发现书生不在房里,把观内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徐青青赶去书生房里,发现他竟然把那么多经书都抄写好了,全部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子上。借给他的那件粗布衣裳被洗得干干净净,也整齐地叠放在床上。

这是什么意思?告别?

“会不会去了后山?”楚秋随口一问。

徐青青打了个激灵,抢过楚秋手里的灯笼就往后山断崖去。

气喘吁吁地爬上断崖后,借着月光,徐青青果然看见穿着象牙白袍的书生立于悬崖边。

“你——”不要死!

话到嘴边改口了,徐青青不忘继续给书生留面子。

“你来这做什么?散心么?”

朱棣闻声回头,笑了笑,“是啊,这里的景色很美。”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景色,你就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