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聪明的办法。”
公输陵看徐青青的时候,眼神里异常有光采。她这个聪明劲儿,倒是很符合他们公输家‘敏而好学、求新求异’的家风祖训。
“对了,听说春虚道长用了敷牛粪的法子解痒了。你那痒痒粉,原来须得敷牛粪才能解?”
徐青青噗嗤笑了,直摇头。
“当然不是,洗一下就好了。他敷了牛粪之后,势必要沐浴更衣,那这痒痒粉自然就解了。”
“不过敷牛粪的说法在赤脚大夫那里还真存在。我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建议附近的村民去告诉道士们此法,因而救了高德的春虚道长,必有福报。”
“你可真坏!”公输陵佩服地笑叹,“做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春虚道长他们欺人太甚。希望通过这次的小以惩戒,他们能记住教训。”
“还是你善良。”
俩人将投石器拆解下来的部件放在库房里存好,出来时,瞧见书生正走过来。一袭白袍随风飒飒,几分出尘于世的味道,与这周围的景色格格不入。
“你怎么来了?”徐青青问。
“找他。”朱棣嘴上说找公输陵,眼睛却凉凉地瞥了一眼徐青青。
“你们俩还认识呢?”徐青青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