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我师父在案发前一日才外出归来,你说的那日她正在白云观切磋道法。”徐青青不疾不徐反驳道。

“什么前两日前一日的都差不多,反正是在那之前,我偷窥她了。”方洪卓眉毛贱兮兮地挑起,耍起赖来。

徐青青问文书要了笔墨,画了一张图纸,放在方洪卓面前。

“这是平安观的图纸,各处地方并没有标注,你现在就指出我师父的寝房在哪儿。”

方洪卓欲看向刘灵秀,徐青青的身体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方洪卓随便在图纸上指了一个像的地方,忽然又改主意了,指另一个地方。

徐青青表示都不是。

“这我怎么记得清楚,大晚上黑漆漆的,摸进道观后,我瞎转悠,刚好就碰见了!你说你为什么非要纠结这点事,总是我放火烧的人,拿我的命赔!你还要怎么样?你这个做师姐的,非要恶毒逼死自己的师妹才甘心么!”

方洪卓厌烦地瞪向徐青青,长相秀气可人,没想到这么恶毒。

“你既声称与刘灵秀没有任何干系,便该是陌生人,不相熟。我与她年纪相仿,她甚至长我一岁,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师姐,她是师妹?”徐青青声音冷静,逻辑清楚地质问方洪卓。

“我——”方洪卓懊恼不已,晓得自己一时情急口不择言,露出了破绽,依旧狡辩道,“我听说的!”

徐青青嗤笑,不多言了。

刘灵秀一直低头沉默着,起初她听方洪卓揽下一切罪名,眼泪汹涌,感动不已。后来再听徐青青句句逼问他,目的就是为了刺激方洪卓露出破绽将她供出,她恨得浑身发抖,指甲狠狠地扣进手心里。

“说!五月十九那日劫囚的人是不是你?”罗性突然拍下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