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公说笑了,这朝廷里除了那些王子皇孙,哪里还有官大过您的。”

既是太傅,又是中书右丞相,还参军国事,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我区区一名贫贱道姑,万不敢在国公老爷跟前冒认。”

徐青青将自己所知的情况全部道明,告诉徐达那名死婴应该才是他的女儿。

徐达稍微冷静下来,喝了口茶后,依旧紧盯着徐青青:“你师父何时跟你说的这些话?”

“八岁的时候,师父说当时她捡我的时候,我身上一件遮盖都没有。”徐青青再强调一遍。

“那你身上可有血?”徐达追问。

徐青青愣了下,“我不知道。”

“血迹不好洗,洗过后必留痕迹。这被子虽旧,却里面白净,并无类似的痕迹。你师父特意提及过当年你皮肤冻得发紫,却并没说有血污,足以说明当时的你身子是干净的。

既然并非是刚出生的婴孩就被遗弃,还特意将孩子身体洗净,何至于连半点破布都不舍得给孩子包裹一下?这说不通!

再说二月早春,还有些冷,若有人抱着一个□□的婴孩在路上走,是否太惹眼?”

徐青青被徐达忽然道出的推理弄懵了,不解他为何要说这番话,不过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遂点头附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