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有什么大事么?”

“孽障!你要干什么!”徐达将药方拍在桌上。

徐青青看了一眼,是她之前交给碧螺的避子汤的方子。

徐达见徐青青不说话,背着手匆匆走到她跟前,“就算你再看不上燕王,但他如今已经是你的夫君,你的身份已受皇帝金册,这辈子都无法改变。燕王荣,你荣;燕王损,你损,你可明白这个道理?”

“女儿明白。”

“那这是怎么回事?”徐达指着药方。

徐青青忽然转转眼珠儿,想明白一件事,便是大婚之夜那有问题的合卺酒。她的迷药没起效用,说明有人将酒倒了,在新换的酒里加了春、药,连燕王都不知道,那会是谁下的?还有她交给碧螺的药方,怎么就这么容易到了徐达手里?

“怎么不解释了?”

“我之所以拿这药方,就是想试试爹爹会不会找我。”

徐达不解问徐青青何意。

“那下了药的合卺酒,是爹爹交代碧螺换的吧?”徐青青质问。

徐达愣住,一下子从凶厉的大灰狼变成了理亏的小绵羊,“阿哈哈,为父也是看你准备了那些药,帮衬你一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