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书生笑了笑,小心地捧着徐青青的脸蛋为她再度拭泪,“傻丫头,只要你人在就够了。”

卧槽,这是什么绝世分裂好人格被她给遇见了!

如果燕王就这样该多好,她或许考虑一下就会心动了。

徐青青被擦干眼泪后,抽了抽鼻子,默默由着书生拉她在桌边坐下。

“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悦我?”徐青青半哑着嗓子,做起了问卷调查。

“不知道,或许从习惯你每天偷窥我的时候,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书生淡淡笑看一眼徐青青,眉眼间儒雅清隽,语调更是徐徐悦耳如风吹竹林,“我等你。”

徐青青听这话禁不住又要泪奔了,总感觉自己很对不起书生。

她愧疚地垂着脑袋瓜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书生还以为她害羞,把手覆在徐青青的手上,与她十指相扣。

徐青青与书生黏糊到深夜才离开,她真不想趁此时机占书生的便宜,实在是书生太温柔乖巧、秀色可餐,而她刚好犯了色病。

次日,徐青青带着秦王和晋王去河边放鹅,告诉他们该怎么看鹅、赶鹅,另外准备了一只篮子给他们,如果鹅在河边下蛋了,也要捡回去。

所谓入乡随俗,站在这大阳贼大的河边,秦王、晋王都免不了俗,戴上草帽遮阳。站久了耐不住,就撩起袍子蹲在河边的石头上坐着,手里拿着一根赶鹅的竹竿。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二位王爷如此一打扮,正经就是乡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