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明丽俊秀的脸上堆悉着灿烂如花的笑意,美得晃眼,却也危险,惊得人心瑟瑟。
刘灵秀惨白着脸告退,不敢再有一丝犹豫。
……
徐青青在屋里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感觉好像有人在骂自己。
楚秋把道观最近扩建的情况讲给徐青青听之后,伸长脖子看看四周,然后小声对徐青青道:“公输木匠去北边挑木材去了,大概这几日就能回。你走后他经常问你的消息,我估摸着如果他知道你现在成了燕王妃,会失望伤心了。”
“休提,过。”徐青青能感觉小木匠曾经或多或少对她有一点点特别。不过造化弄人,如今不管真假她都已经嫁人了,过去那些还没来得及萌芽的事自当随风消了,没有必要再提及。
楚秋点点头应承,确实如此,如今青青已经嫁为人妇,且不说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便是有什么也当散了。
说起来燕王已经在平安观住了有两日了,大家已经摸清楚了燕王爷的作息和生活习惯。楚秋觉得她和师妹们之前商量的计划,可以开始实施了。
大清早,白雾遮住了天空,三丈以外的人或物皆看不清楚。
朱棣从后山练武回来,半路遇见有道姑在挑水,见其欲放下扁担行礼,便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这怎么行,住持师姐以前常教导我们为人端直,要谨守礼节,什么都能丢,唯独这两样不能丢。”道姑行礼之后,这才匆匆去了。走的时候,因为过于紧张,下脚不稳,桶里的水溅出去许多。
朱棣睨了这道姑一眼,便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又见馨儿拿着一把小扫帚在打扫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