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丘福一脸为难,他不是不能说,他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一旦说了,王爷却不喜他说,那他就倒霉了。王爷说不定还会因为他只顾着听从王妃的话,而把‘叛徒’的帽子扣在他头上。

“你说不说?”徐青青故意提高音量,但这话却不是说给丘福听的,她知道丘福夹在中间为难,不可能去违背燕王的话,她其实是凶给朱棣听的。

“下去。”

朱棣淡淡一声吩咐,丘福如临大赦,马上铿锵地应承,逃似得地退下。

走之前还很识趣地把门关严,另打发走要进门伺候的丫鬟们都,似乎已然在为徐青青跟燕王的吵架做好准备了。

徐青青随便扯起一本医书立在跟前,挡住自己脸,假装在看书。

朱棣将书拿起。

“干嘛?”徐青青立刻炸毛。

“反了。”朱棣将医术正过来后,重新立在徐青青面前,却因为没立稳,书直接扣在了徐青青的脸上。

“人死了,被灭口。”

徐青青抓着书的手顿了下。

“不必内疚,他本就逃不出本王的掌心。”朱棣淡淡再道。

徐青青把脸上的书抓下来,问朱棣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