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好似察觉到痒了,就挣扎动了动。娇若无骨的身子紧贴着朱棣,传递着炙热的体温。朱棣便放下手,没再碰她。偏怀里人还是不安份儿,翻身之后似乎觉得不舒服又翻过来,手脚并用地抱他……
朱棣熬至深夜才睡了片刻,一早就起床了。
徐青青也是熬到深夜才睡,所以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床之后,徐青青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碧螺边给徐青青梳头,边唠叨着王爷今早起床有些奇怪,沐浴时特意要的凉水,但练武回来后却用了正常的热水。
徐青青哼笑一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报复人的爽快。玩惩罚谁不会?她技高一筹!
徐青青等着朱棣来一起吃了早饭,故意用冷水沐浴的问题关心了一下朱棣。
“这天儿还没暖和呢,王爷要仔细着身体才是,用冷水沐浴太容易着凉了。”徐青青摆足了一副贤妻良母的做派。
朱棣特意看了她一眼,“病好了?”
“当然好了,这种小毛病自然是药到病除。不过,这带骨鲍螺为何吃多了会闹肚子?”徐青青不解。
“不知,许是牛乳的缘故。”
徐青青见朱棣没理会冷水沐浴的前话,以为这事儿就忽略过去了,没再去在意。
早饭后,热闹就来了,沐景春居然来负荆请罪了。
徐青青很想去看个热闹,奈何沐景春为表认错诚意。这负荆的上半身赤着。她身为燕王妃因要避嫌,便去不得。
朱棣却不像她那样有好奇心,并无太大的反应,直接命人把人打发回去。
沐景春不肯走,就这样在冬日里,背着扎进自己血肉里的荆条,跪在王府门口,一直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