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近段时间很喜欢吃永安楼的佛手酥,基本上每隔三天,院儿内的三等丫鬟珍珠便会去永安楼买一次。

徐青青打发人去其它几间和永安楼差不多的茶楼瞧瞧,看看那些茶楼内是否有说书人讲类似故事,结果只有永安楼独一份儿。

去永安楼找当初那个说书人,这人却不见了。细问掌柜,方知这个说书先生那一次来说书不过是试讲。虽说这故事在京城内传遍了,可没人敢当众这样讲贵人们的故事。掌柜哪敢再留这样的‘祸根’在茶楼里,赶紧就把人打发了,倒也不知这人具体住哪儿。

茫茫人海,再想寻人就难了。

朱棣回来时,徐青青正悠悠地坐在房中饮茶,她见朱棣就温柔地笑起来。

“有事?”朱棣察觉不对劲儿。

“没事呀。”徐青青眉眼弯弯,再度举起茶碗,袖子顺势下滑,便露出一截特别细腻嫩白的手腕来。唇不点而红,抿茶时姿态端庄,挺有几分贞静贤淑的味道,殊不知眼底藏压不住的俏皮早将她出卖了。

有事装没事,且事不大,被她弄清楚了,所以心中有数才有此态。

朱棣面上不表,只在心里笑一声。他坐在徐青青身边,还是配合徐青青一下,让徐青青有话就说。

“真没事。”徐青青亲自给朱棣双手奉茶,态度良好地恭请他慢用。

朱棣不再多言,喝了口茶后,对她道:“下午进宫,父皇母后打算恩赏她。”

“是该赏了,毕竟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是她救了我。”

朱棣静等徐青青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