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刚至魏国公府,就被谢氏和徐达拉住、关门、问询。

年前三位王爷和胡惟庸的事,消息都被禁了,但多少有一些消息传出,大臣们私下里猜测颇多,连徐达都都不知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

徐达终于得知具体真实的经过之后,松了口气,直叹燕王此招极妙。当是如此才能动摇皇帝对胡惟庸的宠信,直接告状反而没有这样的效果。他就是个例子,当初跟皇帝好说歹说,也抵不过胡惟庸带领一帮群臣巧嘴辩驳。最后的结果,皇帝只觉得他与胡惟庸对立,是政见不合而已,根本没上心。

“王爷说这之后也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最好令对方不知不觉。”徐青青道。

徐达让徐青青给朱棣传话,让他尽管放心。这事儿他心中有数了,回头也会跟私交甚好的几位同僚一起商量,

徐徐图之。

“此去北平,不必经常与京中书信来往,以免遭人弹劾,招惹忌惮。”

徐青青应承,将徐达的嘱咐一一记下。

“那事儿也和青青说了吧。”谢氏扯了一下徐达的衣袖。

徐达愣了下,瞪一眼谢氏。

谢氏:“她不是爱计较的孩子,说了又如何?”

“到底什么事儿?”徐青青问。

徐达马上赔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都过去了……当年为父认你的时候,其实并不确定你是否为我们的亲生女儿。但你这模样和母亲是真像啊,后来我真有种感觉一定是,果然经过这两年的细查,还真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