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吱!”脆响过后,王妃手中的鹿头权杖断裂成双:“连你也查不出来么?我绝不相信那小女孩有这种能耐!!”
乌鲁西行了一个小礼:“正如您所说的……请看……”
王妃皱起眉:“这是什么?”
“这便是夺走兹瓦性命的毒箭!”乌黑帽檐下的脸全部罩在阴影之中,乌鲁西语气冷静得就像在讨论天气般自然。由于看不清,王妃本人也无法琢磨出他的意思来,便伸了小指,想着要试着去辨出这毒药的药性,乌鲁西见状,赶忙制止她:“殿下!”
“怎么了?”王妃不解。
“刚才我已经在贡品上验过了,这箭头上所沾的毒药非常之猛烈,几乎是一瞬间便能夺走他人性命,所以还请殿下小心些!”
“什么?!”王妃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一种毒药!”
“属下也不曾。”乌鲁西低着头,显得非常的恭敬。
“可恶!难道凯鲁身边还有这样厉害的人物在?!那我咒杀皇帝的事情岂不是……”
“殿下!”乌鲁西帽下飞扬的眉不由得皱了皱,王妃最近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
舒了口气后,王妃抚住发疼的额头,甩甩手道:“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王妃,乌鲁西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躬躬身子便退了出去。
天气很好,碧蓝碧蓝的天空,绵白绵白的云朵一丛丛飘过,浅褐城墙环绕的宫殿中,西水正挂在廊台上,一只脚百无聊赖地晃来晃去。就在他连续弄错了几次盆盆罐罐里乱七八糟东西的使用方法外加洗破凯鲁一条披巾后,突然就变得清闲起来了。
古代的布匹质量真差!某人犹不知悔改中。
看着一池粉嫩的小荷,西水就是提不起劲来。他现在很担心那枚凭空消失的小箭,这种凡事不在逻辑预料之内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不管是谁拿走了小箭,对他来说都等于是颗不□□。单凭这一点,他就不能走得安心!如果夕梨也离开就算了,可万一不呢?万一不单夕梨没走成,就连他也留下来了,那样的话,这枚不见的小东西就成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