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都整不明白了,一个老男人,对他这样一个模样不上不下,年龄不大不小的落拓少年人,能滋生出啥子情|欲来?不由的又想起自己有几次手欠,下载到某些个自以为是带第八个字母的漫画,结果却是传说中的耽美漫画里的彪悍内容,虎躯本能一震,而后,冷汗就这么哗啦啦的激情四射。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但依民情而言,还是要走高调办事,低调做人的路线。所以说……敢不敢再曲折点嘛?!
边不着边际地怨天尤人着,西水边还偷偷摸摸地按了按腰间那几枚被安置得颇为稳当的小箭。该说自己太幸运还是敌人过于麻木?今次西水一行人虽沦为阶下囚,但因性质较特殊的原因,并未被剥盔卸甲彻底搜身,只不过就是给那些个看守的抢了点包袱里的银钱细软,再无其他。而现在的西水也已经形成了只要出门就必定会贴身藏好保命武器的习惯,所以在没有被搜身的情况下,他好歹保住了最重要的自救工具。
“小鬼,待会可有你受的!”说着,士兵甲便开始淫|笑起来。
士兵乙似乎也想到了某些不纯洁的画面,于是也跟着阴阳怪气的附和:“队长的手段可多着呢~”
“恶心。”看男人被男人那个啥,值得那么兴高采烈?冷眼瞅着一旁笑得眼角都出了皱纹的几人,西水大为反胃。
“臭小子!”离他最近的士兵乙一怒,抬了手刚打算掴他,就被士兵甲急匆匆地拦下:“蠢蛋!你疯了!?煽坏这小子的脸,仔细明天队长就把你调回前线去!”
“嘁!”忍了又忍,士兵乙的手终是悻悻然垂下,瞪西水一眼,嘴里边还咬牙切齿的嘟囔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行了行了,走吧!”说着,一行人便迅速离开了。
被塞到屋里的西水十分乖巧,不吵也不闹,只待几人离开后,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周遭的布局来。他知道那些人应该还待在门口候命,不可能走远,眼下这屋又建在二楼,绝非那种蹦出去后还可以不缺胳膊少腿儿的高度,四周也没有合适的植物可供攀援,简直堪称是密室行凶逞恶的必备良境。
自然,作为生长在社会主义教育下的好青年,对杀人越货一事西水断不能苟同……可让他乖乖躺好摊开四肢任君采撷,那更是万万不能。有一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士可杀,不可辱。佛曰:他不下地狱,我推他下。
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大人!”随着士兵们恭敬的声音响起,门“吱呀”一声,被人很恶俗的从外边推了开来。踱步进屋的中年男人正是先前将西水等人推入狱中那位不错。只见他转身将门合上,那轻盈娴熟曼妙袅娜的举止动作,在西水看来,简直就跟对花姑娘意图不轨的小鬼子一样不可方物。
定了定心神,西水依旧打算将角色扮演进行到底,便继续冷声冷色道:“不知道大人在此深夜时分,特意将小的自狱中招来,究竟有何贵干?”
“呵呵~”男人的笑容越发诡异起来,几乎是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吞咽声:“对对……就是这副冷淡的表情……简直是太~~~”边啧啧作声地说着,边还朝西水步步逼近。
西水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这厮竟还真是喜欢那种带点儿M味道的神职人员,该不会……不由自主的,某水脑中开始自补起某神官披散一头柔滑金发露出大腿儿色|诱某ws大叔的不和谐镜头……于是,再度遍体生寒的他虎躯遭受了这日以来的第N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