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鲁抿唇,抬手制止对方再多说什么:“不知。从尸体状况看来,公主被杀可能没多久,传我的命令,从现在开始,禁止王宫里的人出去!”
“是!”侍卫领命而去。
“陛下。”
凯鲁停下脚步,看着身后定定地注视着他的西水:“怎么了?”
“你认出来了是吗?”还装。
凯鲁叹了口气:“那是我给你的发绳,怎么会认不出来,但真要说起来,是我的东西,不是你的。难道我是犯人?”
“……陛下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西水咬牙。又在转移话题,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说了多少遍,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凯鲁瞟了他一眼,似乎颇为不满。继而他又低低地笑了起来:“不过,在有些特殊场合,你叫我‘陛下’的时候,还挺——”
“住嘴!”西水跳脚,赶紧冲上去捂了他的大嘴巴。脖子以下是不可描述的不知道吗!这还有那么多侍从在呢!
“不开玩笑了,伊尔。”
闻言,一直沉默思考的伊尔·邦尼走了出来。
“召集大家到书房来议事。”
“是。”
西水站在一旁看着王座上的男人沉默托腮,看似神色慵懒,可其实熟悉他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在酝酿一场风暴。
越是疾风骤雨前,越是沉闷压抑的安稳不动如山。
“哈娣。”
被点到名的哈娣忐忑上前,冷不防凯鲁将一旁矮桌上布包着的物什丢向她:“熟悉吗?”语气淡淡的,哈娣三姐妹却给吓得扑倒在地,嘴里不停请罪道:“万分抱歉,陛下!这是!这是——弟弟的发绳!”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是在哪里看到这发绳的了?”凯鲁眯起眼,相当不悦。
哈娣俯下身子:“是……是!陛下和宰相之前警告过我们,要严加管理弟弟的一应物品,可、可是……”
凯鲁抬手拦住他们接下来的话:“已经出事了,我不想听理由,伊尔,这件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