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听说,点了点头,“不知是宫里那位娘娘的手笔。”
这与水溶还有水溶的幕僚们不谋而合……这手段真的太“女气”了。
好了,该解说的解说完了,最关键的结论来了,水溶郑重道,“母妃莫心忧,真要向咱们家动手,非得关外大胜,能有余力~抽~出精锐边军回京。而这样的关外大胜,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皇帝能不能看得到。”
太妃立即瞪大了眼睛,“那……可真好。”
去了太妃一块心病,水溶就回书房了。不过坐回书房的宝座上,他越琢磨越觉得哪里不对:他对女人的手段不大了解,那……就得“不耻下问”了。
他招来梅非便是一通吩咐,不一会儿一封密信就从王府发出……经过多次转手转口,由书信改口信儿,最终的目的地则是元春的凤藻宫。
几乎是与此同时,被太妃赶出来的~官~媒正在西宁王府向西宁公此生挚爱胡姨娘复命——西宁王府与宁国府、荣国府一样,即使男主人不再承袭原本爵位,当初御赐的匾额也没有取下。
吴贵妃能圣宠不衰靠的是头脑,胡姨娘这个能让西宁公始终把她放在心尖儿上的女人也不会是什么绣花枕头。
听过~官~媒小心翼翼的复述,胡姨娘娇俏一笑,“我那个姐姐还是这么个暴脾气,怎么都瞧不上我,罢了罢了。”她摆了摆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就回话说,我尽力了就是。”她低头瞧了瞧自己染得嫣红的长指甲,“都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让我儿晓得,又得唠叨我给他丢人了。”
官~媒~平素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此时愣是一句话都不敢回。
胡姨娘端起茶盏喝了口茶,眼见这媒人仍旧没有挪窝的意思,她便问,“你还有什么话说?”